閨蜜男友 (12)離別前的瘋狂操幹,口射粗暴
房間裏靜默極了。 一場鬧劇之後,力氣全然被掏空,阮嫣和容廷相對無言。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久,容廷終于開口:「嫣嫣,對不起。」 容廷開始痛恨自己,因為真的如大雄所說,他護不住阮嫣。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下午他發現手機不見之後立刻想到通知阮嫣,然而卻被接電話的同學告知了下午發生的事情,他回到兩人的住處沒有找到阮嫣,又找到了她家,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,阮嫣已經被大雄糟蹋了… 真是讓人後怕。 阮嫣淡然的搖搖頭,她明白容家受制于袁家的無奈,他能怎麽辦呢,他沒有權利也沒有能力去反抗。 可是內心真的無力又疲憊。 「阿廷,妳先回去吧,我想休息一下…」 「嫣嫣,這裏不安全。」 「我這就找人來換鎖。」 …… 容廷看著阮嫣灰暗的眼神,心中的某個角落,轟然坍塌。 *** 這天深夜,阮媽媽已經睡下。 阮嫣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,她已經幾天沒有出門了,就這麽躺在床上發呆。 也不是故意這樣,衹是有些迷茫罷了… 淩晨時分,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 阮嫣看到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,猶豫片刻還是接了。 「我的嫣嫣,這幾天過的可還好?」袁紫溪涼涼的聲音自聽筒裏傳來。 「……妳有事嗎?」 「有事啊,兩個消息,好消息是妳很棒,容廷正式跟我提了分手,壞消息呢,就是我很傷心,正在想要怎麽繼續折磨妳…」她頓了頓,突然語氣愉悅起來:「妳看妳媽媽那攤子怎麽樣,我就找人天天去砸…」 「袁紫溪!」 「喲,害怕了?」 「妳衝著我來好嗎?放過我媽媽…」阮嫣的語氣不自覺軟了下來,媽媽就是她的軟肋,她不能連累媽媽… 袁紫溪要的就是阮嫣認輸,她愉快的繼續威脅:「阮嫣,衹要能讓妳痛苦,我不拘束用什麽手段的,我有的是辦法讓妳過不下去。」 是啊,袁紫溪要折磨她的方法太多太多,她根本無法招架。這一刻阮嫣突然無比疲憊,她不能自私的讓家人一起跟著她受苦受難…她沒辦法跟袁紫溪鬥下去了。 阮嫣靜默良久才頹然開口:「我會離開,所以到此結束好嗎?」 窗外的風驀地停息,烏雲靜悄悄的遮住月光。
阮嫣靜靜望向窗外黑黢黢的夜色,淡淡的道:「我會消失的幹乾淨凈。」 袁紫溪輕輕的笑了笑:「雖然就算妳死了,事情也無法回到原點,不過,妳有這種覺悟很好,我就給妳三天的時間,如果做不到,妳知道我的。」 …… *** 再回到她和容廷的小窩,已是滄海桑田。 空氣裏盡是煙酒混合的刺鼻氣味。 阮嫣看著遍地喝空的啤酒罐子和那個睡在地板上形容有些狼狽的人,心裏一陣陣絕望的難過。 那個初見時陽光般美好的少年,如今怎麽是這樣一副墮落的模樣。 她走到他旁邊,容廷意識到有人來,迷茫的抬起頭來。 看見阮嫣的一瞬間,他眼裏突然有了光芒,他起身,緊緊將阮嫣抱在懷裏,胡茬貼在她瑩白的耳垂上,癢癢的… 阮嫣回抱住他,按捺住心中的哀戚,柔軟的掌心不安分的開始在他身上遊走… 容廷僵住身子,意外于她的主動邀請,又在片刻後反客為主的吻上她的嘴唇… 啤酒苦澀的味道在口腔裏擴散開,阮嫣熱情的回應著容廷,手掌探到他的褲子裏,握住他粗大的慾望,挑逗的上下擼動… 「嗯…嫣嫣…」容廷發出性感的低吟… 阮嫣兜頭將薄薄的恤脫掉,柔軟的胸貼著容廷堅硬的胸膛不斷扭動:「操我啊…阿廷…」 一瞬間肉棒變得更加硬挺腫脹,他翻身把阮嫣壓在地板上,短褲被粗暴的剝掉,長指分開兩片殷紅的花唇,碩大的龜頭便頂了上去… 阮嫣把腿分的很開,等待著一場激烈的性愛。 她的小花穴被調教的敏感極了,被龜頭蹭幾下就滲出了不少淫水,見那裏足夠濕滑,容廷再也忍不住,勁腰一挺,整根沒入女孩緊窄的騷穴中。 「啊…哈啊…小逼好癢…阿廷插我啊…」阮嫣扭動著身體,奶子一晃一晃似誘人的乳浪,淫蕩的話語不時溢出,刺激著容廷插幹的更加猛烈… 他扶著女孩柔軟纖細的腰,密密實實的一下一下朝G點狠插猛幹,搗的甬道裏淫液四濺… 足夠潤滑的小穴,雞巴操幹起來更是肆無忌憚,他在她的身體裏深重撻伐,撞擊,粗長的陰莖頂到子宮還不夠似的,挺著腰杆還要插的更深,更重!
容廷狠操著緊致水又多的嫩逼,心裏陣陣滿足,他幾乎以為他要失去阮嫣… 「啊…好深…好棒啊…」阮嫣的穴被粗長的雞巴塞的滿滿的,撐的甬道又脹又舒服,不禁淫蕩的大聲呻吟著… 容廷欣賞著阮嫣沈淪在性愛中淫蕩的模樣,興奮的快速擺動臀部,瘋狂操穴…肉體交合,發出啪啪啪的淫靡聲響,淫液四濺… 「好舒服…啊…操的小逼好舒服啊…」阮嫣小腿挑逗般的勾著容廷,一下一下地蹭著… 「騷逼!」容廷紅了眼,發狠的捏著她的奶子,狠狠撞擊她紅腫充血的嫩逼:「我操死妳…!!」 阮嫣被幹的眼淚都出來了,身下被插的水汪汪的,屁股後面都是黏噠噠的… 可是很舒服很盡興… 容廷被阮嫣勾的魂都飛了,什麽都顧不得了,電動馬達般快速插穴,嬌嫩的小穴要被搗爛一樣… 「啊啊啊…高潮了…要被操死了…」阮嫣縮著陰道,一陣陰精噴湧而出,澆在容廷的大龜頭上… 容廷就著她的高潮,又是一波更猛烈的插幹,大雞巴次次頂到子宮深處,爽的阮嫣淫水如洪水般泛濫湧出… 「逼水真多…夾緊點!」 阮嫣聽話的一下下縮著甬道,夾著容廷粗大的雞巴,讓他插的更舒服… 滑不溜丟的小穴被狠狠操幹著,快感越積越多,幾乎讓人無法承受… 阮嫣難耐的大叫著:「阿廷…我要吃精水……給嫣嫣吃…」 「操…」容廷低聲咒罵,抵著小穴瘋狂的搗了上百下,隨後猛的抽出直接塞進了阮嫣的小嘴裏。 阮嫣渴望的含住大半根,容廷顫抖著在阮嫣溫暖的口腔裏頂了兩下,隨後精關大開,積攢已久的精液全都射進了阮嫣的嘴裏… 鹹腥的味道在口腔裏擴散開,阮嫣卻享受般,把大量的精液悉數咽了下去,隨後她嫵媚舔唇:「我還要…嗯…」 容廷幾乎要發瘋,挺著硬如鐵棒的大雞巴準備開始新一輪的操幹。
抱著最後一次做的悲愴情感,阮嫣在容廷的爆發中流下眼淚。 精液衝刷著子宮,兩具交纏的身體再一次攀上了情慾的頂峰… 快樂也悲傷。 月光被烏雲遮蔽,漆黑的房間裏,阮嫣溫柔的摩挲著容廷沈睡的輪廓。 想到初見時,她曾在許願樹下許下心願,那張紙條上她寫著: 希望還能再見到他。 那麽,但願這一次也不是永別吧。 如果能再次相見,希望我們能夠光明正大,無所畏懼地站在一起。 *** 四年後。 「阮嫣,發什麽呆哦?」 公司食堂的電視上正在播放時事新聞,也沒什麽特別,去年政府換屆以來,便不斷有各路官員落馬的消息,大家對此類新聞早已屢見不鮮。 衹是沒想到這次輪到袁紫溪家了而已。 談不上高興與否,阮嫣低頭淡淡回道:「沒什麽。」 同事看了一眼電視八卦的道:「嘖嘖,這個袁一鳴聽說是貪汙受賄幾千億,從前何等風光,現在喲,階下囚咯。」 是呢,阮嫣靜靜的喝湯,無論袁紫溪曾經何等風光,隨著父親的鋃鐺入獄,一切榮光也都將隨之煙消雲散。 衹是不知道與袁家關係如此緊密的容家,如今又是如何。 晚上阮嫣回到家,在網絡上搜索有關容家的消息,所幸這些年兩家似乎利益牽扯並不多,容家雖然也被征服進行了調查,受到的影響卻不大。 知道他好,阮嫣就很安心。 日子依舊過的平平淡淡,某日阮嫣在社會版新聞看到T市著名土豪結婚的報道,讓她意外的是照片裏中年油膩的禿頂男人旁邊赫然站著袁紫溪,她穿著中式禮服,看起來依舊很漂亮,衹是笑容寡淡了許多,再也不復當年張揚燦爛。 真讓人唏噓,阮嫣想起當年袁紫溪永遠把阿廷挂在嘴上,如今她結婚了,身邊卻是另一個男人。 和容廷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個男人。 阮嫣合上報紙。 對于袁紫溪選擇她不能認同。 袁紫溪真是跟她不一樣的人,阮嫣想到幾年前離開T市的時候,她問過袁紫溪,為什麽選擇要跟她做朋友。 袁紫溪自嘲的笑著:「我也在想,我為什麽要做這麽愚蠢的事情。」
袁紫溪轉頭走了,沒有回答這個問題。 腦海裏卻驀地閃現初一入學時的場景,幾個同班的男生坐在一起偷偷的瞄著阮嫣,明明一個個都皮的很,那時候卻突然害羞矜持起來,她經常聽人家說,妳們班阮嫣真漂亮… 袁紫溪驕傲那麽驕傲的一個人,容不得人踩在她頭上,所以她拉攏阮嫣做朋友,實際背地裏卻做盡詆毀她的事情,一個賭鬼和下崗工人的女兒能是個什麽好東西? 事實是袁紫溪也成功了,學生時代的阮嫣,很少有人願意接近她。所以,她真心實意把袁紫溪當成唯一的朋友。 如果沒有那通電話。 抑或沒有容廷。 結局也許會不同。 可惜,沒有如果。 *** 阮嫣再見到容廷是在一場飯局。 巧合無處不在。 被老板拉去應酬的她猝不及防的和容廷在酒桌上相遇。 他看起來成熟不少,褪去少年的青澀,西裝革履一臉穩重的樣子,甚至在看見她那一刻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。 也許,這麽多年,他早就另有新歡,所以才能如此波瀾不驚吧。 阮嫣苦笑。 酒過三巡,阮嫣已然微醺,她實在是不喜歡出來應酬,每次出來她就像個靶子,不是有人不停的給她敬酒,就是她要諂媚的輪流給別人敬酒… 今天容廷似乎故意般,各種理由灌了阮嫣數杯。 阮嫣喝的頭暈目眩,借口去衛生間出來緩一口氣,出了女衛,卻看到容廷倚靠在墻邊,專程在等著她。 阮嫣:「……」 軟綿的身體猝不及防被男人抵在墻壁。 她慌張的掙脫:「妳放開!一會有人來了!」 容廷卻不由分說堵住她的唇,一路向下,阮嫣慌得不行,生怕他在這就把她給辦了,于是怒斥他的名字:「容廷,妳夠了!」 容廷停止動作,抬起頭從容的笑著。 阮嫣心突然跳的很快… 總覺得他變得很不同,那股自信又張揚的勁兒,是他從前所沒有的。 阮嫣伸手按住心口,去抑制著過快的心跳:「我…我先回去了。」 下一秒手腕卻突然被人攥住。 男人灼熱的呼吸逐漸貼近…
「嫣嫣,很高興再見到妳…」他傾身,牙齒輕咬她瑩白的耳垂,「這次,妳別想再離開…」 【正文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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